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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捡了个美娇娘

作者:佛铃花语 | 分类:现言 | 字数:11.4万

第10章 替大姑姐出头,婆婆却叫我母老虎

书名:糙汉捡了个美娇娘 作者:佛铃花语 字数:2797 更新时间:2025-12-22 09:45:43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缩在床角痛哭流涕。他手足无措,半晌又将我抱在怀里,“安心,你现在是我的媳妇。”

“我才不是,你欺负我。”我不依不饶。

林正天捧住我的脸颊,低头抵上我的额头,“安心,我愿意等,等你爱上我,等你心甘情愿地把一切给我。可是,哪有新郎这么多天还上不了床的?我咬你一口……”他顿了顿,像是组织措辞,“是……利息。”

“利息?你还敢算利息?”我推开他的手,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一动不动,任我咬着。

半晌,他又捧住我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亲我,“安心,哥喜欢你。乖,不闹了,好不好?”

“这样欺负我,你坏死了。”我推他,让他离我远点。

他想了一会儿,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快速说道:“我没想到你会脱衣服换睡衣,安心,我是一个正常男人,还是一个正常的新婚男人,你想想看,你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服,温香软玉当前,谁能顶得住那样的诱惑?”

“你还说?”我拿枕头丢他,突然间,脑中灵光一现,我酒量不好我知道,但是一杯红酒下肚,也不至于神志不清到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

我盯着他,咬了咬嘴唇,说:“昨晚的红酒有问题。”这是一个肯定句,不容辩驳。

他愣住了,半天,摇头苦笑:“我就加了一滴……几滴白酒进去。”

“你这个混蛋。”我扑过去打他。

他闪躲间,已经将我抱得死死的,“安心,不能全怪我,三哥教我的。”

为了活命,糙汉背叛了大舅哥。

我呆若木鸡,果然,自家兄弟也有靠不住的时候!三哥这样坑我,我还得吃了这个哑巴亏,难不成我敢跟他说我酒后当着人家的面脱了衣服,还被咬了?

我要气死了。

这天,地上落了一层霜,地面很滑,林正天出门去给我打包醪糟汤和油饼去了。

他才出门没多久,二姐披头散发跑进家门,一进院子就摔倒了,二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二姐。二姐的脸肿起来了,鼻孔嘴角都流着血,她朝着堂屋喊:“妈,救命啊,王享福要打死我。”

婆婆从堂屋里冲出来,哭喊着咒骂着,我们合力将二姐从地上拉起来。二姐哭着说:“他跟那个婊子还牵扯不清,前几天把我那件大衣偷走了,送给了那个婊子。我昨晚才知道,去找那个婊子理论,李享福将我拖回家,打了我一顿。早上起来,说要打死我然后娶那个婊子进门,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正说着,一个男人冲进家门,二话没说,冲过来给了二姐两个耳光,“还敢跑,你活腻了。”

我本能地去护二姐,那男人使劲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转身,回手啪啪就给了他两个耳光。

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推我。

那男人一把扯住我的头发,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对着我,一脸凶神恶煞:“活见鬼了,敢打老子,老天爷借了你几个胆子?”

林正天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他丢下手中的东西,顺手抄起门口的扁担,冲过来朝着王享福的脑袋抽了下去。

王享福本能地偏了一下头,那扁担直接落在他拿刀的那只胳膊上,菜刀落地的同时听到咔嚓一声,估计是胳膊断了,那男人滚落在地,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疼,疼……”

林正天一脚将跌落在地的菜刀踢到远处,丢下手中的扁担,扑过来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我摇头说自己没事,他便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婆婆反应过来,扑过来就打林正天:“你叫公安做什么?这一家人的脸都往哪儿放?”

“命重要还是脸重要?”我气恼地挡住婆婆打向林正天的拳头。

这就是现实,有多少女人为了脸面,忍受着男人的拳脚相加。怕丢了自己或者家人的脸面,如此无半点尊严地活着,脸面又值几个钱?

“快送我去医院,我要疼死了。”王享福躺在地上嚎叫,看到二姐没管他,对着二姐叫骂:“你这个臭娘们,还不过来扶老子起来?等老子好了,看老子不宰了你。哎哟,疼死我了。”

林正天走过去就朝他肚子上踢了两脚,“你他妈闭嘴。”声音是总牙缝里挤出来的。

“王享福,我女儿在你家过得猪狗不如。”估计是看林正天踢的那两脚让婆婆有了底气,婆婆开始数落这个女婿:“王享福,你日子过不到人前头,打骂折磨林正巧倒是有手段。自从她生了妞妞,你就开始打骂她。先后五次半夜三更将她装进麻袋,找人抬回我家,说要休了她。为了顾全大家的体面,我忍气吞声,托人悄悄将她送回你家。你……”

“什么时候的事?”林正天对他妈怒目而视,他攥紧拳头,“我怎么都不知道?”

“妈没敢跟你说。”婆婆声音明显低了下去。

林正天怒目圆睁,紧攥的拳头朝身旁的树干擂了几拳,他气坏了,“你怎么能糊涂成这样,她是我姐,你就忍心将她一次又一次往死路上推?”

“我……我不能只顾她不顾你,儿子……”婆婆大哭。

林正天直捶自己的胸口,那一刻,他撞树的心都有。我连忙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看了我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

二姐在一旁只是哭,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我看着就生气。女人自己不站起来,不维护自己的尊严和体面,别人能帮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子。

“二姐,他在家没少打你吧?”我问。

二姐一听,哭得更大声了,拉起自己的衣袖和裤脚,“天天打我,你们看。”

露在一副外面的胳膊和小腿新伤夹杂着旧伤,布满青紫痕迹,我过去拉住二姐的胳膊,看到还有烫伤,“这是烟头烫的?”

二姐哭着点头,又不管不顾地揭起自己的衣襟给我看,我看了一眼,顿时手脚冰凉,她肚皮上、乳房上都是伤疤,皮肤胶结,到处都是黑色结痂或者粉红的皮肉。

这简直超出了我的认知,“你是死人吗?二姐,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你一个大活人,能让人打成这样?烫成这样?”

“我能怎么办?我要是偷偷跑了,他们非得打死妞妞。”二姐一个劲地抹眼泪。

我觉得自己要七窍生烟了,我走过去,握住二姐的肩膀,“妞妞是他王家的种,死活由他们处置。你可以跟他离婚,为什么要偷偷跑?”

“他不离,那么一大家子人,地里的活家里的活都要指靠我一个人。”二姐说着还偷瞄了一眼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王享福,很害怕的样子。

我拉住二姐的手,她的手心里布满硬壳一样的老茧。这一刻,我眼泪下来了,莫名地心疼她。我定了定神,说道:“听我说,他家就是全家都饿死了,也不关你的事。二姐,你是个人,没道理受苦受累还挨打受气,离婚,现在就离。”

“你这母老虎,她离婚了谁养她?”婆婆扑过来一把将我从二姐身边推开,好像我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林正天一把扶住我,“安心没说错,我也同意二姐离婚。”

“你们一家把我当死人了吗?只要我活一天,我就不离婚。”王享福大喊。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对王享福说完,转头看向婆婆:“既然妈都叫我母老虎,那我就母老虎一回,二姐这婚得离,现在就离。”我指了指王享福,“他要是不签字,我就找人打断他的腿。”

“你以为离婚光荣呀?”婆婆瞪着眼睛看我。

我也瞪她,“总比你女儿被打死强。现在活命要紧,什么脸面呀光荣呀,呸,一文不值。”

婆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骂我不懂人情世故,骂我不知深浅自做主张,骂我童家的女儿没教养,骂我母老虎在他家作威作福。

就在这时,警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