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倾城大小姐
作者:何大乌 | 分类:古言 | 字数:32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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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直男
裴宁轩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罚你们的原因不是因为你们瞒下这事情,而是你们让王妃受了惊吓,以及你们由着她去漠河的事情。”
在这事情上,栓子他们当真是无话可说了,只得认命领罚。
他家王妃是王爷的命,而他们却由着王妃去冒险,不管是出于任何原因,处于什么地步都是该罚。
裴宁轩见他们应下,点点头,让他们起来,他自己便也转身打算回房。
对于怎么处理南宫菲儿那几人,一直也没说出个法子,栓子也不敢问了,只得继续关着,等明儿南宫晨玥问起来再放好了。
于是,南宫菲儿因为南宫晨玥没及时将她给接出来,在后院柴房里又多呆了一个晚上。
裴宁轩回到房间里后,云舒真坐在屏风后的浴桶里,让玉荷给轻轻按着肩。
怀了身孕之后,到底还是不如以前了,因为天气太冷,总觉得身子寒,就连骨子里都散发着寒气。
听到屋子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裴宁轩,她正打算出声让他先出去,没想到裴宁轩却是直接开门走了进来,吩咐玉荷,“玉荷,你先出去。”
玉荷应声起来,嘴唇抿了抿,有话想说。
但是抬头看了裴宁轩一眼,却是不敢说,只得福了福身,开门出去了。
其实她方才是想提醒一下,她记得青宇交代过,云舒怀孕前期和后期,他们得注意些房事,不然可能会伤到孩子。
王爷在王妃沐浴的时候,执意要冲进来,再加之小别胜新婚,想是都难免怀有冲动,她担心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这话她不敢当着裴宁轩的面说。
想了想,她觉得作为一个忠心的丫头,有责任保护好王妃肚子里的小王爷,玉荷出了门后,便索『性』在屋子外边站着没走远。
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屋里的响动,她决定只要一听到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装作送东西或是通报什么,直接打断两人。
虽然事后指不定会被王爷掐死,但为了小王爷,拼死也要打断一回了。
正好,玉荷站在门口的时候,栓子从外边走进来。
因为两人毁亲的事情,栓子对着玉荷的事情不太自然,他咳了一声,轻声问道,“王爷和王妃歇下了没?”
玉荷现在就看不得栓子,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张嘴要骂人,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冲栓子一笑,“你去瞧瞧,我估『摸』着还没有。”
栓子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王爷和王妃这么久没见,两口子这会在做什么。
他想了想,没信玉荷的话,打算退下去,
但是,玉荷看着他转了转眼珠子,喊道,“对了,方才王爷吩咐了,说今儿王妃估计受了寒,让你去煎『药』,等会送过来。”
栓子有些不相信,“煎『药』?这时候?”
“我反正是传到了,你要是不信句进屋去问问王爷,又或者你可以不煎,到时候被罚的又不是我。”玉荷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他,“王爷对王妃有多重视,你应当是知道。”
栓子虽然心里对玉荷的话将信将疑,却不敢不当回事,万一是真的,耽误了王妃的身子,他担待不起,况且今儿天气确实也冷,熬些『药』汤倒是也有必要。
于是,他点点头,下去熬『药』了。
玉荷看着栓子的身影,挑眉笑了笑,太好了,找了个替死的,等会就是罚也绝不会重罚她,肯定是送『药』的人。
屋里,裴宁轩走到屏风后,看着云舒挑挑眉,“初儿,为夫来伺候你沐浴如何。”
云舒瞟了他一眼,“我宁愿要玉荷。”
“嗯?”裴宁轩挑眉看着他,双手已经放入她肩上。
“好,你来,”云舒知道这厮开始耍赖皮了,懒得理他,便直接将他当有使劲,出声吩咐他,“先按按肩膀,再按按脖子,酸的很。”
裴宁轩抽抽嘴角,这丫头敢情真拿他当丫头使唤了?
可是见她的确一脸疲累的模样,还是心甘情愿的伺候。
双手在她肩上轻柔的按了一会。
因为裴宁轩有内力,轻重拿捏的刚好,云舒下身泡在热水中,上身被裴宁轩时轻时重的按着,可谓是一大享受,她舒服趴在浴桶旁,轻轻的嗯了声。
却不知,某人因为在看到在水下身无一物的云舒,已经血脉喷张,如今云舒还发出这种妩媚至极的呻『吟』声,他的意志完全崩溃了。
另一只手便轻轻挑起云舒的下颚,墨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她因为被热气冲的娇艳欲滴的唇上。
他轻轻叹了声,“初儿。”
说着,他便弯下腰去,将云舒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在他怀中的云舒,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越来来越急促,许久不见,不只是他想她,她也想他了。
尤其在经历今天的事情以后,让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也许离京城越近,以后这种事情就会越多。
她甚至都担心他们没到京城,也许就会因为某种原因分开。
第440章 直男
于是,她难得没有推开他,反而是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脸也轻轻贴在他的心脏处。
仿似觉察到云舒的不安,裴宁轩将她放在床上后,轻轻问了她一下,“初儿,不用担心,不管在任何情形下,我都会不离不弃,除非……”
云舒知道他想说什么,她虽不信『迷』信,却不愿他说出那般不吉利的话,便伸手挡住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尔后她放开手,探起身子,主动在裴宁轩唇上轻轻吻了下,便打算退开。
可是裴宁轩哪里会放开她,反客为主就吻住了她的唇,舌尖轻挑『舔』着他的唇瓣……
云舒觉察到他的迫不及待,并未打算阻止,只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轻点。”
裴宁轩轻嗯了一声,唇便由上而下,缓缓的吻遍了云舒的全身。
云舒被她吻的全身发软,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呻『吟』声。
很快,屋里的气温在升高,裴宁轩身上的衣裳也不断的在滑落。
在云舒的身子软成一滩水,裴宁轩蓄势待发的时候,门外边突然传来了玉荷的喊声,“小姐,我担心你今儿在外面跑了一日,肚子吃不消,给你熬了安胎『药』,现在给你送过来了。”
裴宁轩此时恨不得掐死在外面的玉荷,冷着声音应了声的,“明天再送。”
玉荷愣了下,没说话。
正当裴宁轩以为她听话的走了,要继续往下的时候,玉荷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王爷,怕是不好,是青宇吩咐我送的,说是王妃非喝不可,她今儿估计受了寒,得喝些『药』汤才是。”
玉荷在云舒身边呆了许久,云舒自然知道她是个懂分寸的,这个时候来打扰必定不是无意,再加之她竟然违背了裴宁轩的话,就肯定是故意为之。
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玉荷在担心什么。
云舒脸一红,推了推在身上一脸怒气的裴宁轩,“不然,咱们还是谨遵医嘱,等过了这几个月再说。”
裴宁轩无奈一叹,头埋在云舒的脖子处,低声说道,“初儿,你知道三个月有多漫长吗?为夫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云舒哭笑不得,但是外边的玉荷估计是不会放弃的,只有他们放弃了,她道,“快些,玉荷在外头等着呢。”
裴宁轩的兴致被彻底打断,赌气的低喝了一声,“明儿将这些个丫头小厮都给我赶出府。”
云舒甚少看见裴宁轩跟个孩童一般发这种脾气,不由的轻笑出声。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等着玉荷给她断『药』进来。
没想到,端『药』进来的是栓子。
自然,裴宁轩的怒气也就发泄在栓子身上,那一双冒火的眼睛一直盯着栓子,人家栓子要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才能一滴不漏的将『药』给送进来啊。
云舒嗔着看了裴宁轩一眼,某人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却是不太耐烦的说了句,“以后你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得随意来来这院子。”
“王爷,这……”栓子无奈的看了云舒一眼,他是裴宁轩的贴身小厮,玉荷是云舒的丫头,要是他们不能进来,以后这两主子谁伺候呀。
云舒瞟了一眼因为欲求不满,『乱』发脾气的人,然后冲栓子笑道,“就和往常一样就好。”
“是的,王妃。”栓子立马应下,指指桌上的『药』,“王妃,这『药』得趁热喝。”
云舒点点头,端起『药』一饮而尽,栓子还贴心的递了颗糖果给她。
云舒笑笑,其实对于栓子,她一直是极其满意的,如今这样忠心又能干的小厮真是不多了。
“『药』喝完了,你们可以下去了。”裴宁轩却是极其不满意这两人的不识相,冲他吼完,还瞟了眼站在外边的玉荷,喝道,“顺带将玉荷带下去,管好你的女人。”
栓子撇撇嘴,想说还不是他的女人,他管不了。
但哪里敢反驳裴宁轩,只得苦着脸应下,准备出去。
不过云舒听裴宁轩说起栓子和玉荷的事情,却是喊住他,“栓子,你和玉荷到底是怎么回事。”
栓子偷眼看了眼外边,见玉荷被裴宁轩的话吓的走远了,他才开口说,“不知道,玉荷她好好的就说不成亲了。”
云舒想起玉荷跟她哭诉过的话,便皱眉问栓子,“你是否跟玉荷说过要将玉娇一起娶进门的话”
栓子立马摇头,“我没有,是那日玉荷冤枉我,还莫名其妙的的揍了我一顿,我气不过才回了一句,我心里不是那样想的。”
“她揍了你一顿,就是那日拿着木棍子在院里的那日?”那日云舒没亲眼瞧见玉荷对栓子动手,但是她觉得依着玉荷的『性』子,应当不会真将栓子打成什么样子。
“那日没打,是后来。”栓子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日不是出了玉娇的事情吗,她过后硬是冤枉我和玉娇之间有事,我一再解释,她不信,还说什么就算我真和玉娇有事,也是之前的事情了,只要我承认,她不会怪责我,就是想了解我的过去。”
“我那日实在被他缠的没办法,便说了玉娇有一次趁着我睡着了,在我房里呆了一夜,但是我睡着,她坐着,我们啥都没做,我和玉娇也就只有这么点过去。”
说完,栓子顿了顿,又接着道,“可是,王妃你是不知道,玉荷那丫头听了我说的这些之后,逮着我就打了一顿,还不准我回手,我想着只要她高兴,让她打一顿也不碍事。”
“可是她打了之后,竟然冤枉我脚踏两只船,说要毁亲,毁亲还不算,还说……”
“还说什么?”云舒忍不住追问下去。
栓子哭丧着脸,委屈道,“说不让我亲近她,不然见一回打一回。”
云舒听的嘴角直抽,倒是没想到玉荷这丫头对付男人倒是有一手,竟然软硬兼施,软的来了,就直接上武力,完了还弄的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跑到她面前来哭诉。
当时她的意思还是让云舒替她出头,教训栓子。
好在云舒前几天忙,没空理会他们的事情,今儿也幸好问了栓子,不然还就真信了她的话。
不过同时,云舒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人栓子不过就是几年前和玉娇同处一室,玉荷就有这么大的反应,那裴宁轩和南宫菲儿的事情,她是不是太过纵容了?
按照玉荷的处理方式,她至少也得把裴宁轩打个五痨七伤才行,可她就是在马车上生生气,睡了一觉之后,被这么多事情一打岔,她竟然完全忘记了这事情。
想着,她的眼神便直直的往裴宁轩看去。
裴宁轩自然知道云舒看着他是因为什么的,他此时的心思是巴不得将栓子撕成两半,这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让他说了。
云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栓子,“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玉荷你还打算娶吗?”
栓子虽然刚才说的满是委屈,但听云舒问他,他还是坚定不移,“娶,她的身子被我看了,要是我不娶她,她这辈子怕是也嫁不出去了,我不能做这么无良的事情了。”
你难怪会被玉荷打,就栓子这种直男,不被打死才怪。
明明心里是喜欢人的,但是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口口声声说的好似是人家肯定嫁不掉了,只能嫁给他一样。
云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和这个耿直的栓子比起来,裴宁轩就是匹狡猾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