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宠:倾城大小姐
作者:何大乌 | 分类:古言 | 字数:32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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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臣有罪
“这可如何是好?那德妃真是个狐媚子,自己『迷』『惑』了皇上不说,生下的孩子也是狐媚子!贱人就是贱人,我不会放过他的!”薛贵妃咒骂道。
“母后!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三皇子听到薛贵妃咒骂德妃心里很是烦躁。
“那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找人把十二皇子给……”说着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看父皇对十二的样子,是极其宠爱的,要是到时候父皇彻查我们就完了。”三皇子忙阻止道。
“那怎么办?难道要眼看着皇上把皇位传给十二皇子吗?”薛贵妃急急的说的。她在宫里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轩辕遥登上皇位做铺垫,现在的一切,都有可能被一个小孩子夺走,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然不会,这件事要十二自己不再得父皇喜欢,我们是万万不能出手的。”轩辕遥连忙劝薛贵妃收起这样的想法,万一她一个冲动做出来什么事情,不但不会帮到自己,还可能给自己造成很大的困扰。
“怎么可能,皇上现在都这么喜欢他了,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失宠!”
“明着我们不能出手,但我们可以暗地里出手啊!我就不信那小子永远都这么好运!”轩辕遥恶狠狠的说。
“好,我知道了!一有机会我就会出手的。我不会让德妃母子俩好过的!”薛贵妃也是满脸阴狠。
“哼!就算父皇真的把皇位传给十二,我也有办法成为摄政王,我就不信那小破孩能有什么能耐!”三皇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薛贵妃点了点头,这母子二人在宫里迅速布置了起来。
另一头,许久未曾出现的张智哲和曹文远终于是好了过来。可是张智哲和曹文远病好之后,并没有刘长青风光,与之前相比,倒是显得有些寒酸了。
“咱两在屋里待得都要发霉了,出去散散心吧。”张智哲问道。
曹文远也觉得自染了瘟疫之后,好久没有出过门了。心里也有了主意,便开口道:“正有此意。”
“那咱们去哪儿?”张智哲开口问道。
“张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要去的地方吗?怎的明知故问。”
张智哲听了这话,张嘴便笑了,随着手搭上了曹文远的肩膀,说道:“志同道合。走吧!”
片刻之后,两个人来到了青楼。刚进来,那老鸨便上前来,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姑娘。个个脸上的胭脂水粉都能掉一地,如花似玉,纤细的身段妖娆的朝着张智哲和曹文远走来。
老鸨乐呵呵的,上前便问道:“二位大哥,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啊。”说着,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帕子上的胭脂的味道扑鼻而来,张智哲和曹文远轻哼了一声,都怔怔的看着对方,眼里尽是嫌弃。好像再说,你挑的这是什么地方。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曹文远看了看张智哲,不好意思的对着老鸨说道:“给我们找个会弹琴的姑娘吧。楼上可还有客房?”老鸨看了看两个人,不觉着奇怪。两个大男人,来到青楼,就是为了听姑娘弹琴?
其实老鸨关心的不是两个人听不听弹琴要不要姑娘,最关心的还是她的银子的问题。既然客人没有要求,老鸨也不好硬塞给两个人。只好说道:“有,客官您楼上请。”说着,便指了一位小二想要带他们上去。
这个时候,从门口又进来了几个男子。一看便知是头顶乌纱帽的官员,老鸨一看乐了,知道生意要来了。急匆匆的上前去,边走边道:“哎呦,几位爷来了。我们这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随便大爷们挑。”
这几个人可不是等着这话么,其中一个说道:“如花似玉的爷不要,把花魁给爷叫出来。”
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几个人与张智哲和曹文远两人身边擦肩而过,有一个语气激动,手舞足蹈的说道:“大哥,你是不知道啊。如今的刘长青,可是越来越嚣张了呢。”
被唤做大哥的人立即问道:“哦?怎么嚣张了。”
“刘长青现在在三皇子身边做事,而且三皇子好像很器重他似的。”
那男子一听,语调微转,不满的道:“想必是人家能耐,可三皇子怎么就看上那种东西,还那么器重他?”其他男子跟在身后,听到大哥语气里的不满,个个只好又劝着,忙说好话。
两个人听此言语,也不再说话,跟着小二进了房间,转身问道:“你们这里可有上等的女儿红?”
“有。客官您稍等,我去给您拿。”
片刻之后,小二拿了坛女儿红,为张智哲和曹文远二人盛上之后,便下去了。张智哲和曹文远准备倒酒,确看见一位女子身着朱红『色』的蝶尾裙,款步走来。端庄优雅,有大家女子的风范,可惜了也委屈了她在青楼这个地方卖唱了。
“小女子拜见两位大人,大人久等了。”女子微微下身,那樱桃小嘴轻轻的张开说道。
张智哲和曹文远见女子甚是尤怜,却也不是那种贪图美『色』之人,抬了抬手,说道:“姑娘,请入座。”
第264章 臣有罪 qbxsw.com
张智哲和曹文远继续喝酒,满桌的佳肴。可是张智哲拿起了筷子又放下,满脸忧愁的叹了一口气。再看那弹琴的女子,坐在那里,眼神清澈见底。她手指抚动,在琴上灵活的舞动。简直美极了。可是两人谁都没有心思人听琴,也没有心思看那抚琴的女子。
曹文远看了看张智哲,也放下了筷子。问道:“张兄这是有何事?说出来为你分担分担。”说完还拍了拍张智哲的肩膀。
“难道你刚刚没有听到楼下那几个人的谈话吗?刘长青现在可真是如鱼得水啊。”
“张兄这是羡慕了?若张兄愿意,也可在朝堂之上有一片立足之地。”曹文远语调铿锵有力,信誓旦旦的说道,满满的尽是诚恳。
张智哲抬头看了看那抚琴的女子,然后起身为曹文远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酒。他举起酒杯,意思曹文远也举起酒杯,两个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酒顺喉而下,辛辣的酒味让张智哲更加想到自己的悲凉。
他玩弄起了酒杯,说道:“曹贤弟以为我在朝堂上还有立足之地?可我并不这样认为。我不是刘长青,并没有他那么能耐。”
“张兄说笑了,张兄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怎的张兄不相信自己?”
“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对做官失了信心。”
曹文远叹了口气,问道:“那张兄今后如何打算?是否还要在朝为官?”
张智哲的眼珠子转了转,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敏感,但是他还是说:“我不准备在朝为官了,决定辞官了,退出朝堂,决定不再卷入任何党派之争。”
曹文远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张智哲又说道:“曹贤弟如何打算?”
“唉。朝堂之上,党派之争是我们这些人可以卷进去的吗?只怕进去容易出来便难了,有可能还会弄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哦?那曹贤弟也是不做官了?”张智哲惊奇的问道。
“不。也不是。我不知道。”
张智哲倒吸了一口气,做了个请的姿势,意思两个人吃饭。这饭还没有吃完,然而张智哲又开口说了:“曹贤弟,你也同为兄一起辞官还乡吧。朝堂之上,虽然表面荣光,但是我们时时都心惊胆战的,怕自己在朝堂上哪句话说错了便就要被杀头。咱们的命都掌握在皇上的手里。而朝堂之上的党派之争,虽然我们都不愿卷入,可是身在其中也是由不得自己啊。”
“张兄的意思是……”曹文远看了看张智哲,想要张智哲亲口将自己的歪主意说出来。
张智哲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嘴里呜呜咽咽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同我还打什么哑谜,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贤弟不如陪我一同辞官吧。”
曹文远放下筷子,说道:“张兄不必多说了。贤弟自有打算,贤弟还有事在身,就不陪张兄了,告辞。”说着,曹文远起身,摆了一个告辞的手势,便离开了。唯独留下张智哲在酒桌上,独自听琴,独自畅饮。
其实曹文远怎么会不知道张智哲的为人呢,他知道却不愿意说破。七皇子虽然不在京中,但张智哲却依然为他卖命,为七皇子收集各个皇子以及朝堂之上的各种情报。这样,七皇子人不在京中,却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
曹文远边走边想,张智哲啊张智哲,可是现在七皇子多半已经死了。你为七皇子安『插』了那么多耳目,也不怕被别的皇子到头来发现之后『性』命不保。你表面虽低调起来,却依然做些暗度陈仓的事情。七皇子是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可是你为何连我也要隐瞒。算了罢了。从此咱们两个也就陌路不再有牵连吧。
曹文远知道了这么多事情,然而他还记得在治水染上瘟疫之时,那个纯真的女子程云舒。外面的传言有很多。传的最多的是,七皇子与程云舒两个人跳崖,至今没有下落。曹文远知道后,不禁有些惋惜。
第二日,到了早朝的时间,曹文远已经早早的站在殿外了。曹文远站在空『荡』『荡』的殿外,仔细回想着张智哲昨天说的话。自己的官职也是一直不大不小,说是在朝堂上能说上几句话,可是皇上又哪里会听到他说话。朝堂之上,大多都是三皇子的人,哪里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曹文远又想到了张智哲说他自己要辞官的话,便也思考自己是否也要辞官?上次治水要不然程云舒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说不定自己现在在哪呢?
曹文远又想起了治水时候自己染了瘟疫,程云舒仔细得照顾自己还帮了自己大忙,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笑,可是那笑立即又淡下去,变成了淡淡的忧愁。一股自责感油然而生,他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而那个曾帮过自己的善良的女孩却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一想到程云舒纯洁的笑容不添加任何一丝尔虞我诈,心里面便难过起来。而曹文远的眼角已经湿润,他的愧疚感更深了。
“曹贤弟?今儿个怎么如此早?”
曹文远不用转身就知道是张智哲来了,便开口道:“张兄今日可是辞官来了?”
张智哲并不回答曹文远的问题,转了话题反而问曹文远,道:“那贤弟是?来辞官的?”
曹文远不想同张智哲讨论这个问题,一时间,来到殿外的朝臣也越来越多了,曹文远反而去找他们说话了。张智哲见曹文远不待见自己,也去找同伙说话了。
片刻之后,金銮殿的门开了,有太监出来,朝臣便纷纷进了金銮殿。
只见皇帝大步走向王座,那属于帝王的凛冽的气息。下面的朝臣个个跪下,磕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抬手,开口道:“众爱卿平身。”
又问道:“众爱卿可是有本要奏?”
下面的臣子面面相觑,个个都无事要奏。就当皇上身边的太监准备说有本启奏无本退朝的时候。曹文远站了出来,作了一鞠,说道:“皇上,臣有奏。”
“启奏。”仅仅两个字,却有些天子居高临下的威严。
曹文远又跪下,低头大声道:“启禀皇上,臣有罪。”
皇帝看到曹文远,楞了,问道:“那曹爱卿说说,你何罪之有?”
“皇上,上次治水,是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哦?那曹爱卿是想到朕如何处罚你。”
曹文远听到这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害怕,便开口道:“臣愿受任何处罚。”
殿内的朝臣全都已经屏住了呼吸,若是说处罚,轻点恐怕是要被辞官了,若重点是被杀头也是可能的。曹文远心想若是被辞官了,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正好不用自己说出理由去请辞了。曹文远低头,如此甚好。
皇帝突然笑了,笑声爽朗,传遍整个大殿。众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不敢说话。没有人去揣测皇帝的心思,也不敢。
只见皇帝一脸笑道:“罚肯定是要罚的,那就罚做十二皇子的老师如何?”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呼。明白的人是看清楚了,这哪是罚,这明明是赏嘛。众大臣一听都不乐意了,可是没人敢站出来,没有人敢说出来。
曹文远听到要做十二皇子的老师,也愣了。他以为皇帝的处罚是将他杖责,然后让他回乡,这样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辞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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