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殿下,大总管她有个秘密
作者:悠然木木 | 分类:古言 | 字数: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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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是东宫的人
连宸越因为荣二小姐带来的恶心,在荣国公府里里外外被剥了一层皮后,人舒坦了些。
荣国公府丢了两条人命,更是打压了他们的气焰。
太子心情好了,他们这些奴才,日子自然也跟着好过了些。
白凉栀远远瞧见在众人簇拥,迎面过来的皇后众人,本想绕道走另一个道,但皇后身旁的嬷嬷高呼了声皇后驾到,如今想要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白凉栀对还在不远拐角的小安子使了使眼色,小安子心领神会,转眼不见了踪影,白凉栀急忙迎上去。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这皇后刚解禁,就让她这个倒霉蛋撞上了。
不到片刻,荣皇后等人走到白凉栀的面前,荣皇后目光阴沉落在她的头顶,久久没有让她起来。
瞧着白凉栀如同蝼蚁的模样跪在自己面前,荣皇后心里的怒意一下子被点燃,冷冷扯了下嘴角:“白淮书,你个小小的狗奴才,竟然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白凉栀一惊抬起头看向皇后,心更是如坠冰窖:“皇后明察秋毫,奴才……”
不等白凉栀说完话,皇后身旁的嬷嬷不问青红皂白,就重重扇了白凉栀一巴掌:“还敢狡辩,皇后容颜也是此等奴才能够窥视的。来人好好伺候。”
白凉栀顿时眼前冒着金星,嘴里都是铁锈味。自己今日撞在她的火药罐口,不出层皮恐怕没有结果。
扫了眼小安子离去的地方,空无人烟。
“娘娘,奴才……”
白凉栀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人用手帕把嘴塞住。
他们根本不管白凉栀说什么,直接把白凉栀死死按在地板上,一个人拿过闲置在湖边的船桨,直直往白凉栀的屁股墩招呼。
“呃!”
这一下白凉栀险些没背过气,后背火辣辣的疼,她连狡辩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连宸越身旁伺候久了,早就忘了这种打板的滋味。也不知道那一下骨头有没有断了。
“白淮书,你个狗奴才。”皇后恨恨道,“捏死你对本宫来说,不过是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那般简单。”
太子赶到时,白凉栀已经去了半条命,这老巫婆还真是一点不留情,恨不得几板子下去就要了她的小命。
每一板子下去,白凉栀眼睛模糊,都感觉自己瞧见黑白无常大哥,拿着的索命金钩缓缓向她走来。
远远瞧着向自己走来的连宸越,白凉栀忍不住感叹,小安子的拳脚功夫还是要多练练,再慢些,她小命今日就交代在此。
连宸越扫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凉栀:“皇后,不知孤的人,做了什么事,让皇后如此动怒。”
荣皇后没想到连宸越来得如此快,御花园离东宫还是有些距离。
这狗奴才对太子还是有些用处。
“太子殿下,这狗奴才不长眼珠子,横冲直撞把皇上送皇后的簪子撞断了,冲撞了圣上。娘娘也没想打他,无奈律法不容。”皇后身旁的嬷嬷把用手帕包裹的断簪子,递上前,给连宸越过目。
白凉栀艰难抬起头,看了眼那断成两截的簪子,心中有千言万语,有苦难言,这个簪子不过是方才这个老姑婆身旁狗奴,当着她的面故意折断,目的就是嫁祸于人。
方才这里除了自己都是荣皇后的人,皇后就算说她兽性大发意图对皇后图谋不轨,更或是刺杀皇后,她也百口莫辩,更不要说是毁了区区一根簪子。
“板子,他也受了,至于这簪子改日孤再让人赔礼送上门赔罪,至于人,孤就带走了。”
荣皇后这段时间压在心里头的怒意,如今打了连宸越亲近的人,也算是除了一口恶气,也没有再揪着白凉栀不放:“自然,毕竟是太子你的人。这是太医署研制的治伤良药,就赐她了。”
白凉栀本想上前谢恩,连宸越挡在她的面前,嘴边的弧度轻轻扬起:“皇后还是留着吧,孤的东宫不缺这玩意。”
本已经转身的连宸越突然回头:“皇后还望清楚,这是东宫的人,再有这簪子来之何处皇后应该很清楚。”
说完不理会皇后的神情,带着自己的人离去。
两个小太监把白凉栀架起来,一路上白凉栀恨不得想跟他们说把自己丢此好了,每走一步就要半条小命,爬回去可能都好受些。
两个小太监把她轻轻放置在床榻上,闻着熟悉的味道,白凉栀深深多吸了几口。
连宸越本想帮白凉栀掀开衣服,看下伤得多重。
本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气的白凉栀一下子跳了起来,生龙活虎般,也顾不得扯到自己的伤口:“殿下,奴才无碍。”
连宸越若是掀开了她的衣袍,自己的身份就会暴露,那还得了。
她不想今日真的把小命搭出去。
那可是欺君之罪,说句不好听,可能九族的姓名都因为她的裤腰带没了。
连宸越见此,也觉得不妥,也没有揪着不放:“今日是孤连累你,她寻不到孤的错,就拿你出气。之前罚你的俸禄,孤如实发放,孤再给你加一倍的俸禄。”
荣皇后恨得是自己,白凉栀是自己的人,皇后打她无非就是想打他的脸面。
本还怨气载道的白凉栀,眼珠子都亮了几分:“多谢殿下。”
她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多受大几大板,这可是真金白银呀。每一个都能烫她的心窝。
激动之下不小心扯了下伤口,暗骂,但这真的疼,也算是因祸得福。
连宸旭嫌弃扫了眼白凉栀,没出息的玩意。
让人送来了治伤得好药,并留下几个小太监伺候她。让她安心养伤,等养好伤,再回跟前伺候。
连宸越一离去,白凉栀马不停蹄把人统统都赶出去了。
等把所有人都赶出去,白凉栀艰难爬起来把门窗都检查一遍,才敢小心翼翼掀开衣袍,自己对着镜子艰难的擦药。
只是轻轻褪去一层外袍,她身上就疼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皇后的人还真是下了死手,皮开肉绽,衣服更是黏在肉里。
若是她身子再娇弱些,早就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