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作者:巫沧修 | 分类: | 字数:11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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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知是八仙劫中数,瑶池元君下凡来,点化何秀姑!
若不能将其查出,将来怕是上洞八仙大敌!
但这兰溪大王也不知那敖霖去了何处?
若是以他为饵,将其诓来的话……
韩湘子细忖一想,又觉得不妥。
且不说,那敖霖会不会来。
哪怕来了,韩湘子并无真凭实据,能镇压他,却治不了其罪!
毕竟,他让兰溪大王搜寻宝物,并不有违天规。
真把他伤了,那东海太子难保不会倒打一耙!
这样的伎俩,韩湘子前番就领教过了。
思虑再三,韩湘子最终决定先不追究。
兰溪大王见自己说完,韩湘子神容微敛,不时目露冷意,深怕他会痛下杀手,赶紧磕头如捣蒜,道:
“上仙,小妖该说的全都交待了,不敢有所隐瞒。”
“还请上仙饶小妖一命!”
回过神来,韩湘子仙眼一扫兰溪大王,见其身上孽气颇少,罪数毫毫,便道:
“念你得道以来,不造杀孽,今时就削你三百年道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
韩湘子手掌之上,神霭涌动,对着那兰溪大王摄去。
得知自己只是损了道行,性命无虑,兰溪大王哪敢乱动,只能任由韩湘子施为!
同时。
兰溪大王心中庆幸,幸好自己修为有成之后,不曾妄动杀戒,祸乱一方。
有的只是贪图享乐。
虽然不求上进了些,但也悠哉安逸。
再怎么说,他苦修七百年来,好不容易当了个兰溪水府的府主,就不能享受享受?
“谢上仙宽恕!”
三百年道行一去,兰溪大王的修为直接跌了大半,只有担山腾云一境了。
但此刻,他却长舒了一口气。
道行没了不要紧,命保住了就行!
闻言,韩湘子并不理会,抬头望向明月,就化作一抹霞光飞走了。
“可算走了……”
“想不到,一念之差,差点断送了性命,本王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土财主得了,攀附东海这种春秋大梦,可做不得!”
望韩湘子离开了兰溪江,兰溪大王长叹了声。
……
……
再次回到桂乡何家时,还不到子时。
入了厢房,韩湘子盘膝而坐,入定之前,他神念一扫,发现何泰一家睡的十分安详。
翌日一早。
韩湘子从入定之中醒来,他出了房门,本想去看看何秀姑有没有起床?
结果,到了屋外,已听到了诵经声。
“孺子可教……”
韩湘子轻笑了声,面有赞许之色。
余下几日,韩湘子吃住全在何家。
这几日里,韩湘子把余下两篇《太上妙真经》、《太上内观经》,俱教给了何秀姑。
教其扣齿凝舌,步罡持拜。
修行真正的诵念之法。
不出五日,已是全教完了。
如此一来,何秀姑也算入了道。
但没迈过槛。
……
眨眼间,八日即过。
这日,随何家人吃罢午饭,韩湘子便将何秀姑叫到跟前,叮嘱道:
“徒儿,为师所教,你既已学会,日后当遵从师令,早晚诵念,勤勉修行。”
“等你可蕴精养元,贫道会再来此处,教你真正道法。”
听到此话,何秀姑小脑袋重重一点,道:
“秀姑记下了。”
旋即,她听出了韩湘子的离去之意,不禁妙目泪莹,小声问道:
“所以,师尊是要离开我吗?”
何秀姑与韩湘子相处了七八日,倒有了感情。
知道何秀姑不舍,韩湘子温和劝道:
“徒儿,为师不是说了吗?”
“你好生修行,可蕴精藏元时,就会来见你。”
“那徒儿一定刻苦诵念,早日达到。”
何秀姑鼻子一抽,道。
安抚好了何秀姑,韩湘子便对何泰夫妇二人稽首道:
“何居士,这几日,贫道有劳你们照顾了。”
“真人说此话,真是折煞我等!”
何泰诚惶诚恐道。
与几人话别之后,韩湘子不再犹豫,身形一动,就没了踪迹,似随风而去。
“师傅!”
望到韩湘子离开,何秀姑难以抑制心头悲凉之意,立马哭喊道。
云端之上,韩湘子听到这一声哭喊,并未回应。
他知晓自己日后,还要多加度化于她。
少不了要见面。
离开了增州,韩湘子打算一路游历,回到终南山去,好生修行那知尽未来际劫智神通。
……
……
风霜雨雪。
眨眼间,两载即过。
说那天庭瑶池,有一仙霭彩虹,岚紫琼霏之地,名为上娥宫。
居住于此宫的正是清娥元君。
这清娥元君,又为金瑶玄女元君,是一尊天庭上神。
为王母娘娘左膀右臂也。
这日,她在宫中修行,忽地阆苑仙池之中,有五色莲花绽放,香气扑鼻,馥郁一殿。
清娥元君鼻尖微倏,睁开眼来,见是池里莲花盛开,不禁会心一笑。
观赏了几眼之后,她便要再次入定。
然而,一连几息过去,她尚心绪难静。
第318章 知是八仙劫中数,瑶池元君下凡来,点化何秀姑!
不由得,清娥元君秀眉一蹙,心中觉得奇怪。
似修为到了她这般境界,难以定心修行,还真是头一遭。
“难道本宫还有什么因果未了?”
清娥元君杏颌一低,思忖道。
说完,她便耐心掐算了一阵。
片刻之后,心中才有了明悟。
原来,这上娥宫里,有一宝物,乃是兜炁云母。
这兜炁云母,可是难得的天材地宝。
瑶池,在天庭三十二重天。
她这上娥宫又在瑶池极天之地,盛产梵光陨砂。
而瑶池多喷霞吐虹,常与这梵光陨砂,混为一处。
久而久之,受天地日月滋养,生成了兜炁云母这一物。
此物,若是服用,可内生轻盈之气,不生浊物,育身养肌,久而久之,更能霞举飞升!
巧的是,这清娥元君有一卷洗经伐髓的法门,与此物甚配。
一旦大成,可得仙骨加身。
能化霞熔炁,常得自在,为无形薄罩之躯,玉净长璃。
是以上娥宫里,大多仙女服用此物来修行。
眼下,此物即将胎落而出,是择一人,服其修行。
只是,她上娥宫里,门人大多服用,难以用上。
除非是送给他人。
但瑶池之中,一众仙子也罢,玄女也好,大多有了师承,且有塑基之法。
哪怕赠之,也不会用。
到头来,只会暴殄天物。
想到此处,清娥元君正为难时,又忽地心血来潮,将那宿主随念智神通一运,达诸十方,刹那间,就念头一明。
旋即,她玉手一挥,眼前玄光流转,就化作一方仙幕来。
所现之景,正是一绿鬓红颜,头扎双螺少女于案前诵经之貌。
那少女,不是旁人。
正是何秀姑。
“原来是与你有缘……”
望到何秀姑,清娥元君轻笑了声。
当下,她也不在宝座之上修行,而是径直去取了那兜炁云母。
分出一具化身,携带此物,去了人间,赐一妙法。
……
……
说这两载之中,何秀姑一直按照韩湘子教她的方法,诵念那三卷经文。
日复一日,早晚不停。
到眼下,她已能把这三篇经文记的滚瓜烂熟,且倒背如流。
说来也怪。
自从,她诵了这道经之后,只觉头脑愈加聪慧,心宁神安。
学堂之中,何秀姑更是才思敏捷,面对先生提问,可对答如流。
不仅能作诗答对,还文有妙笔。
其才女之名,已然传遍了整个增州。
得益于此,何泰一家的豆腐,也是声名远播。
……
……
阳春三月,寒气渐退。
春发万物,那罗浮山脚下桃红柳绿,万紫千红,繁花开得灿烂多姿。
是月十六,山里举办庙会。
吸引了不少善男信女前去拜祭烧纸。
其中,自然少不了何泰。
这日,他领着一家三口,拎了些上好的纸钱香烛。
乘船渡过桂乡的渡口,便到了罗浮山脚。
放眼望去,四周人影绰绰。
踏春游玩的人不少,上香拜庙的更多。
何泰怕秀姑走散了,就让何窦氏将她盯紧些。
一路爬到山上,何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庙里的人也忒多了。
很多是冲着山上景色来的。
加之庙会时节,方圆百里的百姓几乎全到了。
本以为山脚下,已经人满为患了。
没想到,庙里更夸张,简直摩肩擦踵,人头攒动。
好不容易把纸烧了,又在老道君跟前点了蜡。
何泰还想去应老道那里坐一坐。
应老道是罗浮观的观主。
他年岁不小了,满头白发,身穿氅衣。
可等何泰挤进去时,发现屋里已坐满了人。
正和应道长说话的人,穿着绫罗绸缎,身边还跟着小厮。
这一看就是官宦人家的家眷。
心知今日应老道也够忙的,还要满屋子人要等,何泰想了想,就退了出去。
赶明儿再来看看应老道。
与妻女会和之后,何泰一行三人就匆匆下山了。
到了山脚下,由于船家还没来,何泰等人只能在渡口等着。
但何秀姑闲不住,她见山脚下景色秀丽,百花盛开,便与父母提议去踏春。
想着船家没来,何泰就答应了。
毕竟,一家人难得出来游玩一趟。
“卖风筝了!”
“卖糖人了!”
“新出炉包子,桃花陷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
罗浮山脚下的渡口很热闹。
现在是踏春时节,今儿又赶上了庙会,许多有头脑的商贩,就把生意搬到了这里。
吆喝声不断,吸引了不少过来瞧一瞧。
尤其是一些孩童,一窝蜂朝卖风筝住跑去。
大人拦也拦不住。
望到这一幕,摊主笑眯了眼。
“爹,我饿了。”
路过卖包子的摊上时,何秀姑望着那热气腾腾的包子,有些走不动路了。
“那爹去买几个尝尝。”
第318章 知是八仙劫中数,瑶池元君下凡来,点化何秀姑!
闻言,何泰二话没说,转身去买了五六个包子回来。
上下一趟罗浮山不容易,何泰知道闺女肯定饿了。
吃着包子,何秀姑就在山脚下逛了起来。
只不过。
在路过一片桃花时,她听见有人在争吵。
“当我是你的亲儿啊?”
“这么远的路,来回一趟,钱也不给,给你白送吗?”
“就是就是,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还拿着这么一大堆东西,可怪累人了,少了八文钱,大家绝对不干!”
“……”
却说。
一桃树之下,一白发苍苍的老妪,正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身前是两捆纸钱,还有一包香烛。
瞧见此处吵的厉害,何秀姑一脸好奇走了出去。
这厢,何泰见状赶紧拉着媳妇走了过去,凑个热闹。
一是怕何秀姑乱跑,二是他也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就当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
“我家老头病重,就想着来观里,求见应道长,但走了这一路,到了山脚下腿疾犯了,走不了路。”
“你们发发慈悲,把这些纸钱元宝蜡烛,送到观里,替我这个老太婆烧了。”
面对人群之中的嘲弄指责,那老妪致歉不断,一遍遍哀求大家。
“老人家,不是不相帮,是这来回一趟,太费力劳神了,观里人也多,小身板的压根也挤不去。”
“应道长屋里也坐满人,正和增州长史的母亲叙话,怎么请动的他?”
“我看,还是改日再来。”
有位刚从观里下来的好心人,听到老妪这番言语,立马劝道。
“可家里的老头子等不起!”
老妪着急,道。
说着,就欲挣扎起身。
但她腿疾犯了,压根站不起来。
试了几次,依旧不行。
“害!”
“老太婆,看你实在可怜。”
“要不这样,你给我六文钱,我行行好就帮你把东西送上去,至于能不能请得来那应道长,就看造化了。”
有位年轻人看不下去了,他来到跟前,对老妪说道。
“我也就只有三文钱了……”
老妪无奈伸出了干枯的手掌,上面躺着三枚油腻腻的铜板,道。
“也行,我就当发善心了。”
那人见只有三文钱,无奈摇了摇头,道。
“那就多谢这位小哥了。”
老妪脸色一缓,眼里有了光彩。
只不过,就在她把钱给那年轻人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老婆婆,你不要给!”
此话一出,众人寻声望去。
只见,人群之中,一位半大、素衣青裤的少女正对着老妪急忙开口。
“小女娃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回过头来,面露埋怨之色,道。
“秀姑!”
何泰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开口打断,忙把她往回拉了下。
“爹,孩儿心里有数。”
何秀姑抬头看了眼爹娘,小脸十分镇定。
见状,何泰一脸无奈,也就任他施为。
何秀姑话落,就来到老妪跟前,道:
“老婆婆,人心叵测,你怎知眼前此人,会把这些纸钱给你送到观里?”
“保不齐会随手丢了也不为奇,还是等他办完了事,再把这纸钱交给他也不迟。”
那年轻人听到此话,立马恼羞成怒起来,道:
“小女娃子,你怎无端猜忌于我?”
“我只是觉得老婆婆赚钱不易。”何秀姑无辜道。
殊不知。
在何秀姑仗义执言时,那老妪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诧色。
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并非是何秀姑猜忌于那年轻人。
只是,她内心隐隐约约觉得,这年轻人定然不会那般好心肠,为老婆婆把东西送到观上去。
可能是她诵经两载之后,心思无瑕,明净剔透,可辨别好坏之分。
“简直岂有此理!”
“你是哪家的女娃子,在此胡闹?”
年轻人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发烫,指着何秀姑言道。
但何秀姑可不怵,她据理力争道:
“你若是正人君子,就应该把这些纸钱送到观上去,而不是在这里大呼小叫,反正婆婆在这里,也不会走!”
“我……”
听到此话,那人似底气不足,说不下去了。
他本来就想着,拿了那三文钱,糊弄了事。
反正这老太婆也不知道。
没想到,自个心思,居然被一稚童识破了?
这下,可让他进退两难。
望到众人目光俱朝自己看来,此人一下子脸色通红,对那老妪冷声道:
“老太婆,你看到了。我本欲帮你,奈何这小女娃在此胡搅蛮缠,这忙我可不帮了!”
说着,他就一脸挑衅,对何秀姑讥诮道:
“既然你这个小女娃这么有善心,那就你替她去吧!”
何秀姑秀眉一正,小脸上满是认真之上,大声回应道:
“去就去!”
“我还要把应道长请来,为老爷爷治病!”
那人毫不留情打击道:
“痴人说梦!”
“应道长岂会听你的!”
何秀姑不理他,只是对不远处的何泰,问道:
“爹,你有办法可以请来应道长对吧?”
话落。
何泰满脸尴尬,迎着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僵笑不止。
……
……
“秀姑,净在惹事。”
“你没有有人说吗?那应道长正和增州长史的母亲叙话,你爹我即便与应道长有些交情,他也不会舍下那老夫人,去帮她。”
通往罗浮观的山路上,何泰一边提着纸钱元宝蜡烛,一边对何秀姑说教道。
“可老婆婆真的很可怜,咱们不帮她,就没人愿意了。”
何秀姑嘟囔着嘴道。
忽地,灵机一动,又扯其自个师尊来,驳道:
“师傅,让我多行善事,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听到此话,何泰身体蓦然一怔。
想着洞箫真人两次在生死关头救了秀姑,他一下子明悟过来了。
这些年,冥冥之中若无国师照拂,恐怕他也难有今时成就。
一念及此,他忽觉手上纸钱那些杂物一轻,低头对何秀姑笑道:
“咱家秀姑说的对,是老爹糊涂了。”
“走!”
“今儿你爹豁了这张老脸,也要把那应道长请下来。”
身后何窦氏望到父女俩这一幕,也不禁莞尔一笑。
其实,她心底善良。
想着哪怕请不来应道长,也可为那老妪叫个郎中回家瞧一瞧。
再次来到罗浮观里,何泰三人轻车熟路为老妪烧了纸钱,点了蜡烛,还放了些供果。
甚至,还跪下为那老妪祷愿了几句。
待一切弄完之后,何泰就壮着胆子,来到应道长接客待人的屋里。
结果刚到门口,向里望去,发现应道长已没了踪影,连长史府的那位老夫人也不见了。
但屋里,依旧坐满了不少人。
“兄台,敢问应道长去哪儿了?”
何泰一头雾水,忙与人打听道。
“听说长史夫人身体不适,老夫人请应道长去诊治去了,就在这堂后的静室里,已去了一炷香功夫,不知什么时候才出来。”那人回道。
闻言,何泰一愣。
他立马朝着堂后的静室望去,发现门口正站有五六位长史府的侍卫。
“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要硬闯……”
何泰紧皱眉头,有些叫苦不迭。
耐着性子等了约莫一刻钟之后,何泰见应道长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想着老妪还在山脚下焦急等着,为此他心一横,直接一头闯了出去!
只是,何泰还没有进得那静室,就被几位长史府的护卫蛮横给推了出来,喝道:
“大胆!”
“你是何人?!”
“应道长正为长史夫人医治,胆敢擅闯,就是不敬之罪!”
“小民有要事求见应道长,还望各位差爷行个方便!”
何泰神情一慌,赶紧哀求道。
“不行!”
“再不退下,小心把你捉进大牢!”
几位护卫沉着脸,压根不给何泰面子,反倒恐吓起来。
“我……”
见状,何泰面色一苦,心里面是五味杂陈。
只得叹一句老妪命不好。
就在他转身退下时,静室之中,突然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可是何居士在外面?”
“应道长,是在下。”
听到应道长的声音,何泰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立马解释道:
“应道长,山脚下有位老妪不辞辛劳,来罗浮山进香,只因家中老伴即将逝去,想求应道长发发慈悲,救她一救。”
话落。
一道略显刻薄的声音,就在堂中响起:
“她怎不亲自来?用你多管闲事,真不懂规矩!”
说话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增州长史之妻。
岂知,就因此女一句话,这增州长史此后永无子嗣,且仕途之路,就此断绝!
听到这里,何泰只得跪地言道:
“她老人家犯了腿疾,走不了路了,小民这才代劳。”
说话时,何泰额上满是汗珠,他如何不明白,今日自己这般顶撞那长史夫人,有可能遭其记恨上了。
同一时间。
山脚下,那老妪正在假装揉腿,但眼前所见之景,正是罗浮观这堂前一幕。
原来这老妪不是旁人,正是瑶池之中的清娥元君!